望木之萧萧

本人荣升高中党,三年暂退,偶尔诈尸,慎关

双道长 春风十里

这篇我不知道该不该打双道tag

慎入,这篇纯友向

无薛洋,双道长建立了一个门派

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

又一年暮春,正心观中落花纷纷,此时刚至卯时,观中弟子已开始修习。

一人身形高挑,身着黑色道袍,脸上已褪去了少年人青涩狂放,显得沉稳持重。

他眉眼冷厉,正面无表情地指导大一些的弟子练剑。正这时,温和声音响起:

“子琛。”

宋岚抬头,对上晓星尘温柔目光,面色稍稍缓和,颔首道:“星尘。”

晓星尘一甩拂尘,衣摆被春风掀起,束好的墨发映着俊美面容,宛如谪仙。

他推开身旁一扇门,年纪尚幼的弟子,正以手支额,昏昏欲睡,却被这突然袭来的风刺得打了个激灵,抬头见晓星尘进来,便拿起书,精神抖擞有模有样的朗诵。

晓星尘笑着摇了摇头,他虽然温和,但也对功课要求十分严格,因此小弟子们既怕他又喜欢他,而不像宋岚那样,第一次给孩子们上课便吓哭了几个,弄得晓星尘安抚了半天才停下来,无奈之下,晓星尘再也不让宋岚进来上课了。

这一日小弟子们学的是《逍遥游》,晓星尘在屋子里转着,不时敲醒几个犯迷糊的。

春风徐徐,飘零的落花有的穿过窗格飞到了屋中,弄得孩子们神思不属。

晓星尘叹了口气,道:“休一刻钟。”

屋内顿时炸了锅,稚子最是天真烂漫,又好玩,一时间院内到处是采花玩耍的小小身影,宋岚来到晓星尘身边,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。

晓星尘讶道:“子琛,你怎么也让他们休息了?”

宋岚道:“少年人意气风发,又和孩子们最为合拍,你都放了,指望他们专心练剑吗?放心,日后都会补回来的。”

晓星尘笑了,不知这群弟子听到了师父这话是什么反应。


傍晚,晓星尘呆呆地看着漫天晚霞,金色的光芒晕在他的脸上,勾勒出柔和轮廓。

他想的出神,以至于宋岚开口时吓了一跳。

“子琛,是你啊。”

“在想什么?”

晓星尘摇头:“也没想什么,就是……”

“前几日托你我除祟的那个村子?”

晓星尘浅笑:“你总能知晓我的心思。”

前几日他二人受托除祟,后来才知那邪祟是村中一个饱受欺侮的孤苦伶仃的少女,因被人推下河,怨气不散,凝成邪祟。

二人找村中人理论,开始村民还支支吾吾遮遮掩掩,等到将事情挑明时,又变得理直气壮。

“她什么都不会做,天天吃村子的用村子的,是我们好心才把她留下来的。”

“再说了,二位道长有什么证据,你亲眼看见我们把她推下水了?也许是她失足掉下去呢?”

“我们找人除祟是给钱的,又不赖账。”

听到这,宋岚冷冷地将瘪的可怜的钱袋丢给那人,抓住义愤填膺的晓星尘便往回走。

“子琛,你说这世人究竟孰黑孰白,孰善孰恶?”

宋岚摇头,摆出昨日的残局,将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。

“星尘,这世上之人,本就不像棋子一般非黑即白。有的人是白子,一生两袖清风,刚正不阿,是正人君子,有的人是黑子,杀人如麻,心狠手辣,毫不知正义廉耻,视他人性命如草芥,是残忍的恶魔。但更多的人,是灰。”

“麻木不仁,是非不分,助纣为虐,欺压良善。”晓星尘接到,修长手指夹着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。

宋岚点头,道:“我二人力量绵薄,无力渡这茫茫众生,只能渡些尚有良知之人,让他们一心向善,匡扶正道。”说着,落下一枚黑子。

晓星尘注视着棋盘,道:“那黑子与白子呢?”

“白子中多有遇人生逆境,不得志之人,需你我二人帮助,只需施以援手,他们自会正心向善,至于黑子……”

“不可渡,不可助,不可心软,当除之。”晓星尘落下手中白子,展颜笑道:“子琛,我赢了。”

宋岚浅笑,收了棋局。

高山流水觅知音,若一生能遇一挚友,志同道合,与他一起赏朝晖夕阴,海清河晏,共度春夏秋冬,月下煮酒赋诗,窗前对弈,谈心中大道,壮志宏图,救世间疾苦,扶一方百姓,足慰平生。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其实我喜欢双道长,是因为两个道长的温柔一个内敛,一个外放,但都是正人君子,无论遇到何种逆境,受多少苦痛,都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,不论是友情还是爱情,都是人与人之间能够有的最好的感情,互相理解,包容,尊重,纯粹又美好,所以这两个人真的是我的白月光。

这篇有点短,但我很想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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